二十分钟后,麻将馆的一个小包间内,坐了五个人。
裴原不打,闻照上场,其他三个牌友分别是费罗跟费罗的两个朋友。
“咱们啊,不打太夸张了,免得你们回家告状。”
费罗控场,“二十块的底,两百封顶,行吗?”
牌友a很嚣张:“行啊,你这样很保险,否则我怕你们输的求我。”
牌友b也放狠话:“我就没那么贪心了,就赢你们一个月的工资吧哈哈哈。”
“到你了,小闻。”
费罗熟络起来,“你也得说点什么。”
闻照沉吟了一瞬,笑着开口:“提前谢谢大家为我的钱包添砖加瓦。”
裴原听他这么说,有些担心起来,眼神询问了一番,就收到了闻照安抚的回应,是在让他放心。
裴原呼出一口气。
行吧。
大不了他帮闻照垫上。
裴原没在牌桌旁边坐着,而是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,他其实还有些困,索性闭上眼休息了起来。
室内的聊天根本没停,麻将跟牌桌的相撞也极其吵嚷。
但裴原睡着了。
兴许是昨晚熬了夜再加上今早补眠也不够充足,他的眼皮没一会儿就开始打架,直到什么也都听不见。
过了差不多两个小时,裴原就睁眼醒了过来,迷茫了半秒,他就清醒了,四周的一切又都入了他的眼进了他的耳。
闻照背对着他,正好摸到了一张牌,随后抱着歉意地对着三位牌友道:“不好意思,又自摸了。”
三位牌友:“……”
费罗一更而是‘一定……裴原背对着闻照,听着费罗的问话,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费罗显然没察觉到气氛的诡异,没听见裴原的回答,更惊讶了:“不会吧不会吧,裴原,这都多久了还没忘。”
裴原听不下去了,盯着他冷声道:“你打你的牌吧。”
裴原说完自己站起来:“我出门透透气。”
包间有个小窗开着,房间内又开了空调,但有人抽烟,那烟味没那么快就排出去,有些闷倒是真的。
闻照没吭声,费罗则是问了裴原一句:“裴原,一会儿回来能不能帮我带个饼?我有点饿了。”
裴原看着闻照的背影,抿了下唇角,问:“什么口味?”
“白糖的。”
本地有个特产是一种烤饼,里面可以放红糖可以放白糖,也可以是葱味的方饼,因为味道好,还有人特地为了这个饼而来。
得到费罗的答案,裴原就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