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,还混杂着铁锈的腥气,吸入鼻腔便如饮下掺了砂砾的劣酒,辣得人直呛嗓子。远远望去,酒坊外堆积如山的酒坛东倒西歪,不少坛身已裂开蛛网般的纹路,深褐色的酒液正顺着裂缝汩汩流出,在地上汇聚成一个个泛着锈色的酒洼。微风拂过,裹挟着锈粉的酒雾如阴云般漫卷开来,落在船板上,瞬间便留下难以擦拭的褐色斑痕,酸臭味愈浓烈。 金锈侯捏着鼻子扒在船舷边,手中紧紧攥着那根珍贵的制药杵,生怕沾上半点锈雾。他望着酒坊的方向,眉头拧成了疙瘩:“这酒坊莫不是遭了什么邪祟?好好的佳酿全变了酸水,这‘酒蚀锈’比我研制的药蚀锈还要古怪三分!没了美酒,百姓往后的节庆可怎么过?” 老斩展开李叔临行前塞给他的酒坊地图,泛黄的纸页上,主酒窖的位置被朱砂重重标记。待船靠近,只见酒窖周围三三两两地聚集着酒农,他们...
养老院逆袭护工